太陽花發生時我就稱那群人是暴民,是不折不扣的暴民,它們只可能將一個暴君推上來;現在華盛頓的這一票人亦同,他們的背後就是一位懦弱的暴君。
暴君只要權力,不管人民死活。這正是川普的寫照,死了36萬人了,他依然只在乎他的總統是否連任,而暴民也沒人理會已經默默地死了的那些同胞。
暴民或有可能引發好的結果,大多數時候卻只能引致一場悲劇,特別是當暴民是由一位或一群政客,甚至是陰謀家所煽動出來的時候,國家就只能陷入動亂。
但暴民總是以民主的姿態出現的,他們的確是民,但更接近的詞彙是氓,是一批被愚弄的愚氓,被挑唆去作了荒謬的舉動,但其甜頭卻由別人收割,他們泰半只獲得了苦果。
太陽花的氓於今安在?但他們捧上了一票人,每天在位子上作威作福。而川粉最大的作用則是將美國日薄崦嵫的命運,以更快的速率推到歷史的台前。
談談它的異,華盛頓的這場盛宴,更像文革,而不似太陽花。它像是毛澤東「砲打司令部」大字報所召喚的群眾,準備以打砸搶改變國家的格局,只不過,它是在一個搞了兩百年民主的國家上演,因而無法達到目的。
可是這一曾經彷彿永垂不朽的民主,已經現出了老態,並且暗示了它的最終死亡。因為政爭而生出的仇恨,將如癌細胞般地緩緩啃蝕這個國家,直到它不支倒地。
民主因此讓人看見了她在萬古的長夜中十分短暫的一生,猶如忽明卻乍滅的燭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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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為編輯所加;圖片截圖自新聞畫面)